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鲍勃·迪伦语录 | 没有人是自由的,即使是鸟,也被天空禁锢

七寸丁 七寸丁 2020-09-25

年轻的朋友们,当我们一无所有的时候总会羡慕那些特立独行的"英雄",他们逆时代而行,出乎其类、拔出其粹,有的人遍体鳞伤被世界遗忘,被筛下来的少部分人为历史所铭记。这代价太大了,我们只是艳羡崇拜,没法真去践行,去做那样的人。


鲍勃·迪伦拿了2016诺奖,他曾是时代的逆子,也是民谣摇滚的帝王。几次被提名都在赔率榜的末尾,这次爆冷成为了地球上第一个拿诺贝尔文学奖的歌手。媒体会炸,公众号蜂拥而上,但得奖有一个好处,就是让人去重拾传奇,让年轻人认识过去,去不断刷新自己的艺术的认知。我不是什么音乐专精粉,我会很“功利”的接受此前并不熟稔的未知。


《Like a Rolling Stone》就像老人们说的那样:花无百日红,人无千日好,是普罗大众都知晓的现世应用哲学,也带着古希腊希绪弗斯推石头的神话母题,人生就是这么跌宕起伏啊。


《Forever Young》 唱的和那句“永远年轻,永远热泪盈眶”一样,这句话变成了鸡汤,可这同样也是从一位时代反英雄口中说出的——杰克·凯鲁亚克的《达摩流浪者》中的“O ever youthful,O  ever weeping.”(并不是罗永浩最先说的)。 鲍勃·迪伦也唱的实在:愿你能永远帮助别人,也能接受他人的恩惠。


《达摩流浪者》


《Blowing in the Wind》就是一个“存在主义”的疑问啊,萨特说:自在的存在和自为的存在。自在的存在是一个物体同其本身等同的存在。自为的存在同意识一起扩展,而意识的实质就在于它永远是自身。不断疑问就是超越存在,在意识上不甘心的想追寻更好的自己啊。(话说萨特是为数不多的拒领诺贝尔文学奖的牛逼人士。)


《Knocking On Heaven’s Door 》唱的反战,这就是鲍勃·迪伦的歌和汪峰、马頔、宋冬野、好妹妹的区别吧,也是他为什么能拿诺奖:有社会功用、有哲学思辨、有生命诉求。中国民谣往往是一个人腻腻歪歪的伤春悲秋,是连冈本都用不起的小旅店,没法树立精神标杆、时代旗帜。


我喜欢《Workingman's Blues》,轻柔,娓娓道来,也穷,穷的没有性欲,穷的实在(歌里唱“穷人的购买力在下降,钱不经用”)。这听起来就像是中国古人的劳动号子——《诗经》,有骨气才有希望。



《万寿寺》里说:孙老板认为有三件事是必须避人的:性交,大小便,思想。第一件事不避人,就会被人视为淫荡。第二件事不避人,就会被人看作没教养。最后这一件不避人,就会被人看作奸诈,引起别人的提防。我喜欢沧桑的人,年轻人喜欢自由而轻言责任,而他们过了年轻时代荷尔蒙的亢进,不再以性、以屎尿屁做对抗世俗、政治的武器,沉淀下来的只有思想,那才是最珍贵的。



名人名言说的多了其实都是车轱辘话,训言即提醒,那么鲍勃·迪伦的语录摘录如下:


天哪,谁有空与时代同步?


人们很少做他们相信是对的事,他们做比较方便的事,然后后悔。


许多人都知道生活本身就是一个笑话,但是你我早就过了那个阶段了。这不是我们的命。所以我们别假装痛苦了,时间已经不早了。


实际上,你要抑制自己的野心,这样你才能成为你应该成为的人。


不管你有多少钱,世上只有两种人:一种是还幸存的,一种是已迷失的。


他不是在忙着出生,而是在忙着去死。


我接受混沌的世界,但我不晓得它是否接受我。


60年代的故事,就像飞碟登陆一样。每个人都听说过,但很少有人亲眼见过。


英雄是懂得责任与自由同在的人。


我能做的一切就是做我自己,你管我是谁。


被关注是一个负担。耶稣把自己钉在十字架上是因为他发现自己被关注了,所以我经常失踪。


民主没有统治世界,你最好把它藏在脑袋里。这个世界被暴力主宰,但我觉得你最好别多这个嘴。


我热衷的是真正传统的东西,它离那些时髦少年的表演远远的。


我觉得自己先是一个诗人,然后才是个音乐家。我活着像个诗人,死后也还是个诗人。


我不定义任何东西,不管是美,还是爱国。每件事在我眼里该是什么就是什么,没有什么优先规则使之应该成为什么


我觉得诗人是不会称自己为诗人的人。


我从不写政治歌曲,歌曲拯救不了世界,我已经看透了一切。


就因为你喜欢我的东西,不代表我就欠你什么东西。


没有人是自由的,甚至连鸟儿都被天空束缚。


你可以随时转身,但是不能一直后退。


你认为自己内心是什么,就主动跟随心的指示。


不要回头,不要放弃。这样你就可以迷惑很多人。


你要知道,想不下地狱是很难的。世上有那么多吸引你、诱惑你、分散你注意力的东西;当你努力好好做人的时候,总有人半道把你拖下水。当你把外部的敌人消灭掉后,你内心的敌人,又从四面八方涌现上来。《圣经》说:‘抵抗恶魔,恶魔会逃离。’因此,你必须坚持与它抗争。


我缺少的是独处的时间。无论反主流文化是什么,我已经看够了它。我对人们把我的歌词推而广之的方法非常讨厌,他们的含意被颠倒,用来论战,我也被涂抹成叛逆的佛陀,变节者的国王,无政府的主教,头等重要的人物。我们究竟在说些什么?无论怎样看,这些头像都挺可怕。全部都是”亡命之徒“的代码。


民谣音乐舞台已经成了我必须离开的天堂,就像当年亚当不得不离开伊甸园。他太完美了。几年后,就会掀起一场混乱的风暴。事物就会开始被焚烧。胸罩,征兵卡,美国国旗,桥,也会焚烧—每个人都在梦想找机会发泄。国家精神奖发生改变,在很多方面,这都很像“活死人之夜”。出路变幻莫测,我不知道它将通向哪里,但是无论它通向哪里,我都会跟随着它。一个陌生的世界会在前方展开,一个乌云密布的世界,有着被闪电照亮的犬牙参差的边缘。很多人误会了这个世界,从来没有真的有过真正的认识。我径直走进去。它敞开着。有一件事实确定的,它不仅不受上帝的主宰,也不被魔鬼所控制。


CP号:人有两张嘴,「三寸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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